奥苏亚的战旌 0523:刀剑和梦月之人(1/4)

    艾隆在劝慰当中喘匀呼吸,何塞菲尼女士的话令他如释重负。

    亚龙开始活动翅膀,发出皮甲擦碰的声音,寒风变得没有那么可怖了,水汽和宁静正在袭来,黎明前最深沉的夜色即将抵达,该是入梦的时候啦。

    “感谢您,女士,这对我意义重大。”

    艾隆收拾好疲惫,又变得精神抖擞起来,“您也早点休息吧,过不了多久就要天亮啦,到时候队整装开拔会变得很吵闹。”

    “你去忙吧,好小伙,我很高兴见到你。”

    何塞菲尼是不冻湖的迁民,是位虔诚的道淋祈愿师。

    帕洛图斯比的原住民尊重她们,在用乌玛语称呼这类人的时候,要用“女士”代替姓氏,当作是带有亲切感的尊称,这点跟北部游民部落的文化有些相似。

    艾隆点头回到亚龙脊背上,乘着山脉切面的寒风冲上了高空。

    何塞菲尼弯腰把散落的半角兰全部捡起,装在特殊的编制手袋中向前方走去。

    她走动的步伐非常特殊,荒僻的小路传来沙沙的声响,脚印沿着依山而建的军营背后向前延伸,可是雪地上已经没有人影。

    寒风吹过折损在积雪里的枯草。

    何塞菲尼调转方向,朝着詹泽雷斯的帐篷前行,可她的双脚落在雪地上没有印痕,就连尚未溶解的雪籽都没有被触碰。

    那串脚印还在延伸,继续向前,沿着原本的路径继续传来渐远的响声。

    等到艾隆完成巡逻返回的时候,只会认为何塞菲尼女士返回了营帐,夜骑哨兵看见蜿蜒的足迹,最多询问岗哨的负责人,也不会生出其它的想法来。

    战争即将爆发的当下,谁都在审时度势,秘密的会晤有很多,大家都视若无睹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奎玛捂着脑袋从酒桌上爬起,连忙敲打额角,试图从酒醉中捡回自己的神志。

    他知道自己完全就是中毒,傍晚的时候根本不该听瓦雷里的鬼话,去尝试那种用未知液体勾兑出来的杂牌烈酒,兼职比蝎子油还要可怕。

    奎玛只碰了半口,从嗓子眼辣到胃里,反上酒气的时候就昏过去了。

    他环顾四周时看见了酒馆里东倒西歪的众人。

    没有饮酒的麦格小姐等人已经回去休息,洛嘉最近这几天心情不好,基本都选择在夜晚的时候站岗放哨,此时应该还在屋顶旁边的穴洞里的守夜……

    柯林斯的酒量比自己好点,此时跟几个佣兵一起躺在走向吧台的过道上。

    奎玛想要上前去叫醒朗兹,毕竟自己一个人可背不动这么多壮汉,他来到巨裔身旁的时候,脑子里的阵痛还没有完全散去。

    他看见朗兹手边的指甲盖里竟然还插着棵草,压在指腹和巨斧中间。

    “蠢货,你不打算要这东西了吗?”

    奎玛笑着叫醒自己的兄弟。

    朗兹在摇头晃脑和没有意义的嘟囔中苏醒过来,尝试了好几下直立行走,都一屁股坐了回去,原来那种勾兑饮品的效果好到连巨裔都没有办法承受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,下次,可在野外喝醉咯,你的斧头都长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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